看完《蜘蛛女之吻》,腦裡卻不斷湧現鄧樹榮舊作《死亡實驗室》的畫面。
兩者都是困獸鬥的格局空間,在狹小的囚室裡,長時間無目的的等待,外間的誘惑及壓迫,潛藏深處的人性浮現,透過衝突和妥協,帶出政治、權力、欲望,以至性別、角色扮演的本質探討。
但鄧樹榮的焦點卻不在這些內容的探討,反而透過這些不同人物(真實和幻象)的身體語言,讓觀眾看到不同節奏的演出。
性格陰柔的同性戀者莫利拿,和陽剛至極的革命份子華納提,本來就是兩組拼出迥異火花的主題音樂,再加上焦媛分飾三個由狂野的豹妹,到有如聖母的莫利拿母親,雖然她沒有一句對白,但強烈的型體動作已經再添變奏,部份以混雜的音樂代替對白,感覺上不是在觀看一套傳統舞台劇,反而是一套要用心去感受的音樂劇,對白變成音符的一種;配合「情迷拉丁藝術節」的文化範疇,這個手法似乎是天衣無縫!
可惜的是,演出場地把這種共鳴的效果削弱,大會堂劇場的音響效果,對音樂節目來說似乎是地方大了點。坐在前面的觀眾已不容易感受演員的力量,更遑論後排觀眾了。
演員和觀眾的距離太遠;換場太多太頻密,亦不斷把建立的情緒破壞。雖然,這無疑是切合意識流的內容,但節奏間實在有太多僵硬的停頓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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